现在的他,赤-身裸-体,呈一种任人宰割的姿态被禁锢在了床上。

孟西岭的脸色时而铁青,时而涨红,气急败坏却又无计可施。

面对着他的命令,夏黎桐不仅置若罔闻,还轻笑了一声,略一低头,在他的眼角、眉梢、鼻梁三处点着亲吻了一遍,随后,抬起了右手,用力扼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直视自己,语气却是温柔的轻缓的:“撒谎,哥哥不想让我下去。”

她是在故意喊他“哥哥”,故意羞辱他、嘲弄他。

她就是要玷污他、践踏他,把他从神坛上拉下来,扔进肮脏的泥泞中,狼狈地摸爬滚打一遭。

霁月清风、清白矜贵是么?想都别想。你要和我一样脏。

随后,夏黎桐又盈盈一笑,继续羞辱他:“哥哥的身体,可比哥哥的嘴诚实多了。”

孟西岭面色涨红,羞愤难当,用力地扯动手腕,却没能撼动分毫,额角甚至已经暴起了青筋。

夏黎桐哂道:“别白费力气了,没用的。”

孟西岭无可奈何,索性直接闭上了眼睛。

哎,真是不知好歹……夏黎桐轻轻地叹了口气,柔若无骨地趴在了孟西岭宽阔紧实的胸膛上:“你现在的这幅样子啊,真是像极了一个宁死不屈的臭和尚。”

孟西岭紧闭着双眼,咬紧了牙关,竭力忽略她的身体和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