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桐言简意赅:“随你便吧。”话还没说完呢,她就朝着停在路边的奥迪走了过去,头也不回地上了车,依旧是坐在了后排——贵宾,都坐在后排,司机和助理才坐在前面呢!

孟西岭迅速将她的行李箱搬进了后备箱,上车后,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你是想吃米饭还是想吃面食?喝汤么?排骨汤?乌鸡汤?或者鸽子汤?”

夏黎桐突然就明白了什么叫做“喋喋不休”。

真的很烦。

她拧起了眉头,不耐烦地说了句:“随便的意思就是不要烦我,明白么?愚钝的蠢男人。”

孟西岭:“……”

他感知到了她的烦躁,就没敢再开口,一言不发、安安静静地开车。

然而夏黎桐却更烦了。

为什么不说话了?我都骂你“蠢男人”了,还形容你“愚钝”,你为什么不反驳?任打任骂?就这么能忍?不把我放在眼里是吧?

夏黎桐气恼地攥紧了拳头,铁了心地要挑衅孟西岭的底线。

她要证明他不是菩萨,揭穿他的真实面目:他只是一个虚伪的凡人。

车开过两个路口之后,夏黎桐忽然开口:“我刚才仔细想了想,你怎么会不知道‘随便’的意思呢?你的前女友们怎么可能没有教会你这两个字的意思呢?你肯定是故意的,故意恶心我,让我不高兴,你还是这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