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像了,银索和守照珩虽然容貌没有丝毫相像之处,可这给人的感觉……太像了。

小遮笃定道:“不可能,你想想阿珩的那些哥哥们,哪个是这样子?守照族可是与光最近的仙族,个顶个生得明艳大气,绝非……嗯,只有阿珩比较特别。”

落摇一想也是,她与守照珩太过熟悉,以至于忘了他才是守照族的异类。

哪怕守照族真有子孙流落在外,也不该是阿珩这样的性子,而是像其它子弟一般,如朝阳般灿烂,烈日般明媚。

小遮提醒她:“主人,时间不多了。”

落摇收回思绪,对银索凝重道:“我今晚过来,是想提醒你,远离朱厌。”

银索薄唇紧绷:“为什么?”

“他很危险,”落摇又道,“你可以告诉他,你并非他在……”找的人。

落摇话没说完,银索便生硬地打断:“与你无关。”

落摇一愣。

银索盯着她道:“我与你非亲非故,不需要你来提醒。”

落摇被这话给噎住,是她考虑不周了,本以为只要提醒银索,朱厌很危险,就能让他不受牵连,可她显然忘了自己没资格说这些。

她并不想暴露身份,也没法解释她和朱厌之间的恩怨,再加上她与银索只是点头之交,大半夜来说这些,交浅言深。

银索别开视线,僵硬道:“还是说,你也像灵籁那般,想要向我讨教。”显然,他虽在小院中,却听到了朱厌和灵籁的对话。

落摇:“……”

银索:“无可奉告。”

“我并非此意……”

“时候不早了,请回吧。”

“……”

小遮气炸了:“这人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