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不给朱厌开口的机会,径直向着凤箫居走去。

落摇眼看机会近在眼前,赶忙上前一步,唤道:“殿下,太子殿下!”

她一开口,银索脚步停住。

朱厌颇为诧异:“你找我?”

落摇硬顶着周遭密密麻麻的视线,将掌心的纸鹤递给朱厌:“请收下。”

朱厌眉峰一扬,桃花眼中满是戏谑,他斜瞥了银索一眼,故意问道:“这纸鹤是给我的?”

落摇:“嗯。”

朱厌故意不接纸鹤,他道:“你替我问问她,她若让我收下,我便收下。”这里的“她”指的是银索。

落摇:“……”这狗东西。

银索冷笑一声道:“别问我,与我无关。”

朱厌转头看向他,认真问道:“那我收下她的纸鹤,你可莫要生气。”

这话很是耐人寻味,银索气什么,气他收下她的纸鹤,还是气她主动给他纸鹤?

周围的群众们看得两眼放光,落摇只觉如芒在背,她已经能想象出明日的书院小报,标题得有多狗血了。

落摇只庆幸,自己隐瞒了帝姬的身份。

否则东神山这万万年的脸,都要让她给丢尽了。

朱厌作势伸手,落摇眼疾手快,将纸鹤稳稳放到他手上,她之前就用灵力捏了个粗糙的障眼法,将金色纸鹤伪装成了白色。

这障眼法也就迷惑下低等修者,原本是瞒不住朱厌的,估计是那琉璃瓶子的缘故,再粗糙的障眼法都变得难以堪破。

此时纸鹤脱离了落摇,才能被看穿伪装。朱厌眼眸微眯,看向落摇的视线又多了几分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