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笑了笑:“真没事。”

落摇想来想去,也觉得应该没什么事。

落摇又问他:“那是来回奔波,累到了?”

夜清:“……有点。”

落摇想到他没了魔髓,又把幽荧给了她许多,在加上这阵子的耗损……她忙道:“那赶紧回屋休息,今晚别给我幽荧了,反正要回鸿蒙树了。”

夜清:“……”

落摇脸蹭地一红,按着他的手,声音有些打颤颤:“你不是累了吗?”

夜清没出声,他将她转过身,吻着她细白的后背。

“明天……”

“现在。”

“那你累了,我、我来……”

“乖。”

落摇累到了。

累得咬了他好几口,后来更是不得不汲取了幽荧之力。

这谁受得了?

没有灵脉固体,她得三天下不了床!

第二天。

落摇醒来时,发现夜清竟睡在旁边。

他身上玄衣化作薄被,松松盖在他腰间,露出了大片冷白色肌肤……落摇看着上面的抓痕,只觉耳朵尖滚烫。

她拉起薄被,给他盖到了下巴。

夜清睁开眼,黑眸盯着她。

落摇心一颤悠,睁大眼道:“夜清,你……你怎么又……”

夜清俯下身,吻她。

落摇求饶道:“过几天……过几天好不好,我们先回鸿蒙树,等恢复了……”

她没能把话说完,只死死抓住他肩膀,难耐地侧过头去。

早在三百年前。

落摇就对夜清了如指掌。

这人不是真的禁|欲,而是不敢。

稍有放纵。

完蛋,他毫无自控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