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这才被打开,舒杳赶紧下车,扶住了他,一言不发,指尖轻颤着撩开他的衣服。

幸好天气冷了,他里面还穿了一件t恤,两层衣服保护,再加上外套宽松,对方扎得并不准,刀尖只是划过他的腰,留下一道细细的血痕。

舒杳重重松了口气,用他的衣服将伤口压住,脸蛋却依旧苍白如雪。

“谁报的警?”一位穿着警服的大哥问。

沉野抬了抬右手:“我。”

舒杳抬头,看向警察解释:“警察大哥,他们围堵我,企图报复,我老公只是正当防卫。”

沉野抬手把她搂进怀里,小心翼翼地帮她梳理着凌乱的头发,低沉的嗓音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放心吧。”

处理完腰部伤口,一行人去了公安局做了笔录,沉野的父亲听说这件事,立刻派来了律师。

舒杳也提交了录音和视频作证据。

笔录的最后,警察问她,还有没有什么遗漏。

舒杳抓着沉野的手,想了想说:“除了录音和视频,还有一位证人,中年男人,车牌号是川a·4a37r”

警察点头,低头记录下。

信息量太多了,舒杳的脑子有点混乱,倒是一旁的沉野冷静分析:“他们应该起码还有一个人。”

警察抬头,说:“停车场内没有监控,展览馆里的监控我们都看了,确实就这一行三个人。”

对上沉野的目光,舒杳也明白过来:“对,他们是冲着江岸来的,但是外界很少很少有人知道我就是江岸,座谈会结束后,有个穿着协会工作服的人指引我去的地下停车场,我怀疑就是他给他们传递了信息。”

警察表示会立刻着手调查。

走出警察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