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失去了浪漫,更损失了好几百块钱。

舒杳心生惆怅,连换鞋都忘了,直直往里走,却被沉野牵住手。

他蹲下身,单膝跪地,把她脚上的高跟鞋轻轻脱下,她本就不是经常穿高跟鞋的人,偶尔穿一次还如此奔波,此刻脚后跟磨狠了,一团红,但回来的一路上,她却一声不吭的,走路姿势也没有任何异常。

“怎么不早说?”沉野眉头紧锁,帮她换上拖鞋。

“没事儿,就红了一点而已,等会儿就褪了。”她伸手把他拉起来,“你别蹲着了,小心你的伤。”

俩人回到房间,舒杳从柜子里翻出俩人的睡衣,转身道:“你的伤口刚包扎好,不能碰水,今天就别洗澡了吧。”

沉野开玩笑道,“不能洗的话,睡觉的时候又得离你远一点?”

“你用毛巾擦一擦。”

沉野看似有些难办:“会牵动伤口。”

舒杳抿了抿唇,看似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坚定地说了出来:“那我帮你。”

她的语气一本正经,完全不像是玩笑话。

沉野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嗤笑出声:“别光嘴炮,临阵又退缩。”

“我不嘴炮。”说着,舒杳抓住沉野的手腕,把他拉进了浴室。

双手抓住他的t恤下摆,往上一扯,大片白皙肌肤入眼,她拿过一条毛巾,在温水中打湿又拧干,然后小心翼翼地擦过他的胸口,再是手臂。

要是放在平时,舒杳或许还能有点旖旎的想法,但此刻,她满心满眼都是他的伤,表现得和柳下惠似的,完全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