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路人异样的目光中,边跑边叫着邵允的名字,叫得整个喉咙都快哑了。
她通红的眼眶在寒风中反复地湿润又凝固,脸颊两边的泪渍被风吹得像针扎一样疼。
但这点疼却根本算不了什么。
这点疼,连一分一毫都比不上她此刻心脏那瓣瓣撕裂的痛楚。
他们所有人,从还昏暗朦胧的凌晨时分,一直找到了整个珑城天光大亮。
当老城区的钟声敲响的那一刻,叶舒唯接到了来自言锡的电话。
“我和蒲斯沅现在在谭叔的家里。”她鲜少听到言锡如此严肃的语气,“我们思来想去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太对劲,所以还是又过来了一趟,至少想讨个心里安定。”
她握着手机,一言不发地听着言锡接下来所说的话。
言锡说,他们最开始敲响谭叔家的门、发现屋里没人应声的时候,就觉得可能出问题了。因为之前在对谭叔做第二轮深入调查的时候,他们明确地知道谭叔每天的生物钟都是固定的,从未有过任何变化。这个时间点,他一定是在家里浇花听广播,不会选择出门。
后来,当他们强行破门而入后,虽然在整个家中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但蒲斯沅却驻足在了阳台的那些植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