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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太惹人遐想了,不要什么?又是什么不要?

坊间流传的说法也是相当多。

须臾间东街的风刮到了西街,把东街的趣事也一并刮了过去,江黎听到这个消息时,已是两日后。

大家都在谈论着谢府将近的好事。

何玉卿一早到了江黎这里,昨晚她便没睡好,怕江黎听到后心里难过,毕竟喜欢了这些年,才短短月余他便要再娶,换谁心情都会不好的。

事实是,江黎并未受影响,见她来,挥挥手,“阿卿过来。”

何玉卿把手里的酒坛子递给金珠,叮嘱她放好了,随后走了过去,问道:“阿黎你在做什么?”

江黎侧身让开给她看,“怎么样?”

那是她新画的绣样,有竹,有梅,有牡丹,她画的与他人不同,细节处理的极好,每一幅都特别好看。

她的画功无人能及。

哦,不对,还是有一人能及的,荀衍,荀衍便可以。

何玉卿点头:“真好看。”

江黎道:“你走时记得带走。”

何玉卿道:“好。”

话落,她看向江黎,问道:“你还好吧?”

“我?”江黎道,“我当然好了。”

“你没听说谢府的事?”何玉卿试探问道。

“听说了。”江黎噙笑道,“整个燕京城都知道的事,我当然听说了。”

“不生气?”

“为何要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