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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黎未曾理会,他又道:“近日还有外族人到燕京来,为你安危着想,不若我也派些人过来护你安全,可好?”

“不好。”江黎想也没想,开口拒绝,“我很好,不需要你派人来护。”

“我是担忧你。”谢云舟声音又放低了些,听着越发轻柔。

“大可不必。”江黎忆起了往事,昔日的他对她不闻不问,可曾顾念过她的安危。

即便她真在他面前发生了危险,他顾念的也不是她。

譬如,那次落水,他第一时间救的并不是她。

再譬如,那次一行人外出遇到劫匪,他下意识救的也是江藴,至于她,他怕是连想都未曾想起。

江黎道:“谢云舟别纠缠了,放下吧。”

谢云舟怎能放的下,她是他心上的人儿,若是把她放下,除非剖了他的心。

“阿黎,我错了。”之前不能说出口的话,现下很轻易便吐出来,他柔声道歉,“都是我的错,我该死。”

江黎不想与他计较曾经,也不想再同他有其他的牵扯,张嘴刚要说什么,眼前突然一黑,晕了过去。

她晕的莫名其妙,谢云舟吓得魂都飞了,一把抱起她进了门,派人急匆匆找来大夫。

大夫把完脉后一脸愁容,“小姐脉象时而缓时而急,像是有病又像是没有,老朽也不无能为力了。”

然后是第二个大夫,第三个,第四个……

第五个大夫把完脉后,摇摇头,“对不起,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谢云舟看着床榻上昏迷的人儿急红了眸,猛地,他想起了一人,叮嘱金珠照看好江黎,转身步出门,亲自去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