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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允许。

那封信也是她写好差人送到谢府的,至于为何她知道的如此详细,那得多亏她今日回了趟江家,听哥哥说起了此事。

哥哥面露愁容,可她却开心的不得了,只要江黎死了,那么一切便都皆大欢喜了。

是以才有了写信的事,她拦不住,可以让谢老夫人拦,谢老夫人拦不住,还有谢家其他人,总有一个能拦住。

只是江藴没想到,谢府那些人那么无用,竟然都没拦住,还是让谢云舟取了心头血送出了府。

江藴听到这个消息时,气得拿起剪刀,咔咔减掉了窗台上的花,眼神犀利道:“真没用。”

一个有用的都没有。

夏柳劝说:“小姐要不还是算了吧。”

江藴厉声斥责:“算了?我受了这些苦你竟然说算了,你真该死。”

江藴拿着剪刀走过去,扯住夏柳的头发剪得稀烂,夏柳哭得泣不成声。

江藴边剪边说道:“我绝不会这么算了的,江黎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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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黎梦魇了,她梦到有人掐着她的脖子要她去死,她挣扎着去推那人,冷笑声传来,她认出,掐她脖子的人是江藴。

有江藴,但不只江藴一人,还有一个,光影浮动中,她看清了那人的脸,是谢云舟。

他站在江藴身侧,嗤笑看着她,笑她傻笑她痴笑她眼瞎心也瞎,竟然看不出他喜欢的一直都是江藴。

讥笑声一阵阵传来,江黎伸手去打他们,撕扯间好像咬上了什么,她似乎闻到了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