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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江藴。

这么晚,江藴出现在这里着实让谢云舟一愣,他沉声问道:“你怎么会在此?”

江藴当然是为他而来,自从听说他出了将军府她便坐立难安,生怕他再与江黎续前缘,遂命人在各处守着,只要谢云舟回去,立马来报。

而她则等在了这处宅子前,她在赌,赌谢云舟来这里,没成想还真让她赌赢了,他真来了这里。

“我来看你。”江藴脱下帽子,露出那张精致好看的脸,勾唇问道,“我能去你府里坐坐吗?”

深更半夜一个女子拦住男子,要同他一起进府,明眼人都能猜出江藴这是要做什么。

用恬不知耻形容最为恰当不过。

但江藴不介意,在她眼里,拿下谢云舟才是最重要的,至于那些名声,等她坐稳将军夫人的位子谁还敢乱嚼舌根。

真有敢的,她也不会让那人好过。

“不可。”谢云舟已经不是昔日那个看到她眼红便会轻声细语去哄她的男子,他同她没有任何关系,为何要允她进门。

“阿舟。”江藴眼泪说来便来,泪眼汪汪睨着他,“我在这等你许久了,脚都站累了。”

昔日,江藴但凡示弱谢云舟都会心疼允了她,他见不得她有一丝不妥,江藴故技重施,“真的好酸。”

说着,轻抿唇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

她当年便是这副神情哄得谢云舟心软,她想今夜照样可以。

江藴大抵是忘了,前段时日她夜闯谢府被谢云舟掐住脖颈的事,还在这做着春秋大梦。

“江藴,”谢云舟声音清冽道,“我说过,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