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页

“主子。”

何玉卿同谢七同时唤出声,谢云舟好像听不见了,耳畔嗡嗡直响,但却无其他声音。

下一息,他跌倒在地上,衣襟微敞,露出了刀口痕迹,不是两道,是一道,也就是说,今日的刀口是完全按照昨日刀口的位置扎进去的,不差分毫。

亦或是,同一个地方被刀子连插两次。

长好,再插入,如此反复蹂、躏,可想而知有多么糟糕,也怪不得谢云舟会晕过去。

谢云舟梦到江黎来找他了,发髻上带着那半截璀璨的金簪,她问他,夫君好看吗?

他满眼都是她,把她揽怀里,吻着她耳垂道:“好看。”

江黎笑起,笑着笑着,那张脸变得狰狞起来,她举起金簪插入他胸口,随后拔出又插入,反复三次后才罢手,冷笑道:“夫君?你也配。”

谢云舟是被痛醒的,抬手去摸刀口发现上面缠着纱布,他吃力坐起,唤了声:“谢七。”

谢七端着汤药进来,“主子,你醒了。”

谢云舟看了眼四周,问道:“我怎么来这了?”

谢云舟的私宅,那夜江藴便是在这处私宅门口拦的他。

“主子昏过去了,属下怕老夫人担忧不敢把主子带回将军府,只得带来这里。”谢七道,“主子吃药吧。”

谢云舟无暇吃药,他问道:“几时了?”

谢七道:“亥时。”

离江黎服食心头血过去了几个时辰,谢云舟掀开锦被道:“快拿衣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