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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还真是没把人等来,天黑前,谢云舟坐马车离开了那处,直奔知府府衙而去,今夜又是一个无眠夜,他要连夜提审知府,赵项,追问银库失窃的相关事宜。

审讯并不顺利,赵项不知是真被吓傻了还是装傻,一直在那傻乐,询问他什么都不说。

再问,便又哭又闹。

谢七问道:“要不要用刑?”

谢云舟端详着装疯卖傻的男人,摇摇头,“不必。”

随后,他提审了赵项身边的幕僚,对赵项手软可不见得对幕僚也会手软,都是文弱的书生,用了一个刑罚后便开始招供。

口径还很一致。

可越是这样才更让人怀疑,哪个做口供一字不差的,这又不是背书。

谢云舟眸子眯起,背书?对他们这般样子便像是在背书,顿时他明了了什么,之后的审讯刑罚更甚。

那几个人还真像是商量好的,无论你怎么用刑,话术都是一样的。

谢云舟越发疑惑。

审案子便是这样,有疑惑才好,这样解惑时便能挖掘出真相,总好过没有任何蛛丝马迹。

赵项和他的幕僚们再次被关了起来。

谢云舟从地牢出来,去了银库,这已是他第五次去银库了,之前四次都未曾发现异常,他就不信这次也没有。

功夫不负有心人,当真让他发现了异常,墙角那里有脚印,应该是男子的。

那么,银库完好无损却丢失官银的事便不复存在,官银也不是凭空消失的,一切都同那几枚脚印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