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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不嫁他,不入谢府。”江藴道,“你若是那般做,我便再也怪不到你。”

她不要的,江黎也不能要,一旦江黎要了,便是同她争,这便是江藴的想法。

“江黎,你太不讲理了。”

“我便是这般不讲理,你又能奈我何。”

江藴真是被惯坏了,“怎么?难不成你要杀了我?江黎,你能吗?哥哥会允许吗?父亲母亲若是在天有灵知道你这样对我,会放过你吗?”

“江黎,你不能动我。”

江藴在用昔日的情谊束缚江黎,江黎的命是江父江母救的,她若是敢对她做什么,那便是忘恩负义。

“杀你?我怕脏了我的手,”江黎问道,“说吧,你是如何迷昏我府里众人的。”

一个个来不可能,江黎认为江藴有内应。

“就你府里这帮饭桶,哪里需要我出手。”江藴依旧那般嚣张,“自有别人来对付。”

江黎若是不查出谁做的,今夜怕也难免,“好,那我便一个个查,总能查出来。”

谢云舟给了谢七一个眼色,谢七退了出去,一刻钟后,他拎着人进来,那人被打的鼻青脸肿,跪在地上,不断求饶。

江黎定睛一看,原来是厨房做饭的老张。

谢云舟冷声道:“把你做的那些都说了,我可以饶你不死,不然——”

老张:“我说,我说。”

事情经过是,江藴寻到老张给了他一笔钱,要他在饭菜里下药,老张母亲病了,正需要银两治病,遂,昧着良心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