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骑着马,一路优哉游哉,游山玩水。

要不是一封突如其来的急报,两人恐怕还能再逍遥许久。

这封急报是傅陵游亲自送来的。

“你的伤好全了?”段泽意外道,“还跑这么大老远,不是说了让你休息么?”

“花醉不肯见我,我连花府的门都进不去,闲着没事,索性就回流云渡继续干活了。”傅陵游道,“这封密报很急,我让各个风泽堂的分舵留意你的行踪,追了七八天,可算给我追到了。”

“什么事这么急?”段泽拆开密报,一目十行地扫过,神色微沉,“陈千山把风泽堂在南派的四个据点都毁了?”

“他没有亲自动手,只是卖给了陈留行,借刀杀人。探子传回来的情报是这样的。”

“如今风泽堂在南派一共有几个据点?十二个?”

“最近新增了四个,共十六个。”

“被毁去了四分之一……算得上损失惨重。”段泽略作沉吟,“密报里说,幸存的探子都已经到了洛水桥,这些人必须要我亲自审过之后才能带回流云渡。傅陵游,我现在去洛水桥处理这批人,你负责护送江知也回流云渡。”

“你直接去洛水桥?”傅陵游担忧道,“洛水是南北派的交界处,鱼龙混杂,这也太冒险了。”

“没什么。”段泽勒住缰绳,调转马头,对江知也道,“你先跟着傅陵游回流云渡,这事有些棘手,我大概要下个月才能回来。”

“你也要多加小心。”

“嗯。我走了。”

江知也目送着他远去,直到一人一马的身影消失,才回头对傅陵游道:“我们也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