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江知也喝得小脸红扑扑,晕乎乎地倒在了床上,两人不约而同停了手。

静默片刻后。

薛峰跳了起来,段某人惨遭痛骂,自知理亏,节节败退,赶紧下楼去弄醒酒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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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也醉酒,睡了整整一中午,直到日头西斜才醒。

“……段泽?”

地上还散落着秸秆,棋盘上残局未了,空了的酒坛搁在旁边。

薛峰闻声进来,道:“别找了,姓段的趁你没醒,刚刚又溜出去了。”

“去哪了?”

“镇子外面。每天连个鬼影都不见,八成跑去见相好了。你一个人在客栈,我没敢跟太远,过了林子就回来了。”

“镇子……外面?”江知也皱眉,“我们不是刚从梦溪逃到这里没几天吗?他对这儿很熟?有熟人?”

“谁知道。”

江知也琢磨了一会儿,抓起外衣:“我们跟过去看看。”

“跟过去?带你??”薛峰悚然,“不不不不行,这哪能……”

“每次回来他身上都没有血腥味,”江知也分析道,“那地方不会太危险的,你带我去看看,不对劲就回来。”

薛峰还想拒绝,一只瘦削的手伸了过来,手腕上还缠着白色纱布,看着就没什么力气。

然后这只手揪住了他的衣襟。

薛峰怕他手腕疼,赶紧顺着力道弯下腰来,苦口婆心道:“江神医,不是我不想带你出去玩,要是被姓段的发现了,弄不好会生吃了我。”

“哦?”江知也稀奇道,“你很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