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吗?”

“好吃,还要。”

“坐正点,别呛着了。”

江知也被喂了大半碗粥,浑身上下洋溢着饱腹后的满足,几乎要瘫在软绵绵的枕头里眯过去了。

忽然他似是想起了什么,睁开眼,问道:“你大清早上哪去了?我醒来过一次,没找见你人。”

“去见陈千山了。”

“啊,这么勤勉?是计划有什么变动吗?”江知也打了个哈欠,“目前暂时没我什么事儿吧?被你这么折腾一晚,我得歇几天。”

“不是议事。”段泽替他将碎发拨到耳后,眼底浮现出一丝促狭,压低声音,“把他臭骂了一顿而已。”

江知也:“?”

“客居用了催情的香料,害我的人受了伤,这就是陈氏的待客之道吗?实在无礼至极!”段泽学着痛骂陈千山的腔调,说完自己先笑了,“他是真的很想要陈氏家主之位,为表歉意,不仅撤走了客居四周的侍卫,还允许我调风泽堂的人过来。”

江知也眼睛噌地亮起来:“意思是……”

“不出门的话,不用装哑巴了。”

“那我——”

“今天不行。”段泽伸出食指按在他唇上,“我让陈命去据点抽调人手了,一来一回,大概要半天的时间。何况,你起得来?”

“……!”

江神医恼羞成怒。

当夜段某人差点睡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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