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前不同,他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但却依旧戴着围巾,遮住下半张脸,额前碎发遮住眉眼。

这番有些古怪的样子,却因为他那极小的存在感而让人忽视。

两次见面他的存在感都极小,容昭反而多看了他两眼。

本想问点什么,安庆王黑着脸出来了,容昭便收回视线,笑道:“父亲,你可算来了,今日贺你身体健康,定让你高兴。”

——老子一点也不高兴!

容屏黑着脸一甩衣袖,被谢洪扶上马车,容昭本来要扶他,却被他甩开。

这丫头出来了却没走,摆明清楚他会追上来。

做老子的被拿捏,如何能高兴?

马车哒哒前行,车内却极为安静。

片刻后,容屏实在忍不住,看向容昭:“你今日搞这一出,到底是为了什么?”

容昭:“父亲放心,宴席结束便会知晓。”

容屏一点也不放心。

他黑着脸,到底忍住质问,已经到这个局面,重要的还是把戏唱完。

他冷着脸问:“你邀请皇子了?”

容昭摇头:“今日是贺父亲身体康健,没必要邀请皇子。”

这种别开生面的宴会,最好就邀请身份对等、稍差些的人,皇子这种高阶级存在,那就没得必要。

——难道要让他们庆贺安庆王身体康健吗?

顿了顿,她补充:“不过我给皇上进了言,若是皇上想凑个热闹,倒也可以。”

安庆王呼吸一滞,气血上涌,瞪着她:“你疯了,你大办宴席皇上肯定觉得你蠢笨至极,你竟还主动进言,生怕皇上不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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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庆王:每天都在被气死的路上!

张丞相(搓搓手):期待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