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都想看看,先太子到底是何种风采?”有人就回道。

另一人又说:“谨王就算像先太子,终究不是先太子,不能透过他看到先太子的风采。”

“倒也是。”

“唉,谨王回宫,也不知道皇上会不会举办宫宴,如果举办,倒也许能见一见谨王。”

“应该要,据说皇上已经在让人准备了。”

“说起来……皇上是不是也没见过谨王?”

“好像是,据说裴怀……谨王还在太悲寺时,皇上从未召见过,恐怕是害怕想起先太子,伤了心。”

……

他们议论起了谨王。

容昭端起茶盏喝茶,笑笑不说话。

裴承诀凑近,压低声音:“阿昭如今与三位皇子合作开报社,今日的报纸还写了谨王回京之事,若是谨王是个有野心的人,恐怕会对阿昭不利……”

容昭笑着摇摇头,并不在意,“我一个小人物,哪会让刚刚回京的谨王盯着?”

有野心吗?

无名虽然给她当了半年车夫,看起来似乎很是寻常,但无论是当初驿站那晚出现的势力,还是风雪夜两人的对话……

他恐怕不是没有野心之人。

就算之前没有,那一夜似乎也想通了什么。

不过容昭也不是很担心。

裴关山在她对面坐下,同样低声道:“容昭,你如今可不是小人物,别说皇子皇孙,皇上都不会轻易忽视你,你那一百个护卫,不要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