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拆台的家伙。

容昭笑了笑,倒是也不生气,只是问道:“你们有帮我好好遮掩吗?”

“阿昭,我办事你还不放心?”裴承诀反问。

裴关山这回十分坦率:“按照你的计划,我们登门待了半天,之后就与其他公子说起去府上见你的事情。后来又约了一次,安庆王府马车停在福禄轩后门,‘我们’在四楼吃了饭,其他公子们都很羡慕。”

张长言咽下糕点,又开始剥瓜子。

他喜欢剥很多瓜子,再一口吃下去,会十分满足。

张三一边剥瓜子,一边道:“放心吧,连我爹和大哥、二哥都不知道你不在家,我瞒得很好,还与你家空马车一起去了趟福禄庄。”

总而言之,这六天他们伪装得很好。

六天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他们三人都是聪明人,绝对伪装到位。

裴承诀一直在观察容昭,她脸上虽然上了粉掩饰憔悴,但那种奔波六天六夜的疲惫感却很难消除。

他皱了皱眉:“你到底去做什么了?怎这么憔悴?”

另外两人也看过去,同时皱眉,眼神担忧。

容昭笑了笑,这件事对他们没什么好瞒的,之后与徐家还有一场大风波,等徐铭志消息送到京城那一天,他们也会猜到。

倒不如坦诚一些。

于是,她笑着直言:“也没什么,就是徐家那个嫡孙对不起我五姐,我去变州阉了他。”

去变州阉了他……

阉了他……

阉了……

阉……

要不要这么轻描淡写说出这么可怖的话?

裴关山怔住:“?”

裴承诀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