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微微惆怅。

也不知道阿昭到底有没有穿上女装的那一天。

希望阿昭所做一切,皆有意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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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裴承诀他们分开时,几人还在笑。

关梦生:“应当是出了大事,而且还叫走了我爹,徐家这件事真结束了,有旁的大事情,就没人有空管徐知府,啊不,是徐铭志被袭击之事。”

徐铭志作为朝廷命官被袭击,虽然已经排除了容昭,但肯定还要声势浩大地调查一回,偏偏又出了其他事情……

如果那件事比徐铭志被袭击更严重,徐铭志被阉了的事情,恐怕就真要不了了之。

裴承诀点点头:“是呀,徐家这回是真什么都没捞着。”

裴关山:“捞着了满京城的骂声,丢尽了颜面。”

张长言嘲讽:“活该,他们家自己不做人,徐铭志宠妾灭妻,把妻子虐待成那样,徐家不可能不知道,也没见他们干涉啊?”

顿了顿,他像是想到什么,看向容昭:“阿昭,你五姐姐怎么办?”

这次闹来闹去,还是将容五娘不能生育的事情闹出来了,虽然是被徐家祸害,喂了寒药,可到底女子不能生育……

容昭十分淡定:“那又如何?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往后会更加精彩。”

她眼中有光,看得张长言微微痴了。

裴承诀与裴关山也怔怔看着。

第二日,容昭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

容屏震惊:“你再说一次?”

白氏深吸一口气,重复:“谨王裴怀悲被刺杀,掉入河中,凶多吉少,有传言谨王已死,而出手之人,与北燕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