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夫人让我将账本这些送来,她听说老爷觉得掌中馈轻松,便让你帮她管了。”

……

男子们被一群女子堵得哑口无言。

某间隐秘的凉亭内。

长羽公主轻笑:“当日刘婉君扣响公主府大门,说服本宫为报社女编辑撑腰,我便知道,这是个人物。”

对面,裴怀悲笑而不语。

长羽公主压低声音:“听闻你在朝上说她宜室宜家,可是有了想法?”

谨王看了长羽一眼,无奈:“姑姑,我只是为了让鹿王同意,我对她无意。”

像是想到什么,他看着茶杯,眼神有些出神。

长羽公主没注意,又道:“还有那世子容昭,是个人物,若是将来你为君,他可为相,辅佐你治理江山。”

谨王回过神,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她未必愿意。

长羽公主又说起了其他,裴怀悲与她低声交流。

曾经公主闭门不出,但如今不同,她嫡亲侄子回来了,她是天然站在谨王身后的势力。

平静的表面,一直是暗潮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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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官,还是一位象征意义上的女官,民间议论了几天,也就放在脑后。

每日里那么多新鲜事,这件事热闹一阵也就不再新鲜。

反对的人再反对,现在也没办法让皇上收回成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