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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早就做好了心里建设,只珍惜当下……可每当感受到他无微不至的温柔,察觉到他对她的纵容,她就忍不住想要去奢求更多。

想成为他的唯一,想独占他,想和他一直相守到老。

这种想法不可取,必须遏制。

“那现在呢?客栈的掌柜和老板娘有出来吗?”

见她主动转移话题,木槿舒了口气,忙道:“出来了,他们两个都出来了。老板娘身怀六甲,肚子已经很大了,是掌柜的小心翼翼把她扶出来的。”

“掌柜的听了那个婢女的指控,也不多解释什么,只叫了那个和婢女私通的下人出来。那个下人一出来,婢女的气焰就降了一半。然后掌柜的又说要让婢女住在客栈后院,要她把肚子里的野种安安全全地生下来,到时候再和那下人滴血认亲。”

江容咋舌:“这么狠?”

说起来她也很好奇,“滴血认亲”这种古人常用于鉴别血缘关系的操作,真的有用?

“那个下人长得又黑、又壮、又丑。掌柜的则是玉树临风,貌比潘安。”木槿说:“到时候就算不做滴血认亲,也能一眼认出是谁的孩子。”

江容:“确实。”

之后三女又断断续续聊了些别的,江容渐渐没了聊天的兴致。她靠在窗边发呆,因为发呆太入神,木槿和木棉什么时候出去的都没发现。

直到周围被熟悉的气息笼罩,她才后知后觉地抬头向后看去。

李晨瀚一手撑在桌上,一手搭在她坐的椅背上,几乎把她圈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