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白回忆了一下:“看不懂, 一会儿黑脸一会儿红脸, 我从来没见主子表情这么丰富过。”

扶诺撇撇嘴:“老奴第一次见少爷这么激动过。”

“你怎么知道?”

“话本里都这么写,鸟管家你的台词过时了。”

而且这种话是对女主说的,自己又不是什么女主, 宣阙抓她回来想必也是陆怀朝他们那样的原因。

这个作者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做出这种设定来, 把她计划全都打破了。

宣阙这么个定时炸弹可不比其他人好忽悠, 看这个大笼子就知道了。

她朝着笼子边走,自己把自己想乐了:“人家公主早上是在自己的豪华大床醒来, 偏偏我猫猫公主是在三百平米的豪华屎盆里醒来。”

该说不说宣阙这次一定下了血本,这该不是专门弄了个房间来关自己吧。

扶诺慢悠悠走了好一会儿才走到笼子边。

知白在外面跃跃欲试:“要我再帮你踹一脚吗?”

“……我怀疑你是想趁机踹我。”扶诺探头用自己的脑袋和胡须试探了一下,这次缝隙更小,根本就没有跑出去的可能。

她在笼子边站了会儿,又不慌不忙地刨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下。

“你不着急吗?”知白疑惑地看着她的动作,“你上次还着急想跑出去的。”

“不急。”扶诺打了个哈欠,“该着急的不是我。”

现在宣阙才是那个有需求的人,被吐了一声好像也没把她怎么着,那她急什么。

醉了一晚上有点头疼,她在角落没铺满土的地方找了地方窝起来,从储物戒中找了点之前元双师兄给的应急灵药,吃着能舒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