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朝站起身拿出自己的剑来。

虽然他不说,但扶诺却能看到他每次拿起剑时眼中的情绪,他是很喜欢的。

若不是这该死的剧情,想必这会儿他也能像陆无暮上仙那样,成为一个自己喜欢的仙士,又或者一峰之主呢。

一刻钟过后扶诺的虚体也维持不了多久了,她回到自己的本体看,蔫蔫地趴在剑上,说什么也不动了。

陆怀朝看得发笑,这会儿也知道她说的晚自修是什么了:“不修了?”

“修不动了,劳逸结合。”扶诺四只爪子都软绵绵地挂在这里,奇异地问,“怎的不见皇帝哥哥气喘呢?”

早上也是,比试了好一会儿,只有她自己累了,陆怀朝反而神采奕奕的。

陆怀朝轻笑:“这点不算什么。”

“朕少时是宫中最淘的,舞刀弄剑众兄弟都比不过。”他道,“皇兄都略低几分。”

扶诺点头:“嗯,越活越回去了。”

陆怀朝被她逗笑:“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那你也会罚我不知礼数吗?”

“明知故问。”陆怀朝越发觉得自己只有在扶诺面前才是一个正常的人,他喜欢这种没有任何偏见的对话。

可放在他人身上却又不行,方才看到那些奴才坐在那里没大没小地围着她却又不悦乐。

瞧着陆怀朝眼下的青黑,扶诺支起脑袋:“皇帝哥哥,如果我不在,你也每天都来练一练吧,晚上也睡得好一些。”

陆怀朝没说好也没说不好,答非所问:“管到朕头上来了?”

“我是想让你开心一些,你怎的总是给自己乱加一些莫名其妙子虚乌有的枷锁呢。”

扶诺说:“做一个好皇帝的同时做自己喜欢的事,这并不冲突,也没有触犯什么天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