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时被那略带腥味的味道熏得有些作呕,扶着岁沉鱼就开始干呕。

取出灵器正在承接血鬼蕨汁液的严子众见状声音都抖了:“诺诺,你哪里不舒服?”

“没事,有点恶心。”

“你……”严子众想到她最近敏感期,又想到皇城里那些荒唐的传言,“你、你这样多久了?”

“?”

“你真的带球跑了?”

“……”扶诺抽起旁边的一根已经被她吸干的根枝抽过去,“少看话本!”

岁沉鱼见她反应这么大,饶有兴致地问:“什么是带球跑。”

扶诺铁青着脸:“再说连你一起打。”

岁沉鱼低笑两声,轻拍着她的背:“说了不要贪。”

“它自己非要往里吸的。”

“嗯,怪它。”

其余几人:这两人在打什么哑谜?

这会儿周围都安静下来,大家一边收拾着血鬼蕨那点东西,一边试探着去看岁沉鱼手里的东西。

注意到他们的视线,缓过来一点的扶诺也回头看去。

方才光顾着去升级了,倒是忽略了岁沉鱼一直在后面握着自己的手,她刚要蹬过去,却见岁沉鱼手里拿着什么。

再定睛一看,已经合起来的伞柄上泛着淡蓝色的光,却又像是有光斑点点。

伞落星河,内生外死。

他就这么拿出来了?!

扶诺一把拽住他的袖子往另一头拉,压低声音:“你怎么这么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