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身来:“所以宣阙,你说的爱,也不过如此。”

“如果你执意要按照那人说的做,那我可以告诉你,不管是大师兄还是听云,又或者是陆怀朝,我都不会让他们有事,不然你可以试试。”

说完后,就径直离开了这里。

宣阙起身刚要追上去,眼前忽然一闪,身穿淡蓝锦衣的岁沉鱼拦在了他身前。

“岁沉鱼!”宣阙瞳孔骤然一缩,“你怎么在这儿。”

岁沉鱼淡淡道:“一直在。”

他看了眼地上的铁条狼藉,捡起其中一根拿在手上掂量了片刻,忽而一转直直朝着他的面中刺去。

宣阙甚至都没来得急躲,可那贴条只是擦过的他的脸,留下一道血痕后牢牢钉在了暗墙上。

他慢条斯理道:“没听到么?以后你们没关系了,别去烦她。”

“你一直在。”宣阙擦了一下脸,“你就不怕我真的杀了她吗?”

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岁沉鱼低低笑出来:“若不是她不愿这世界能一直走下去,你觉得你能活到现在?还能杀她,你真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一直走下去……

宣阙抬眸,冷笑:“若是她真的会离开,你也什么都没有了。”

岁沉鱼看了他一瞬,忽而笑了:“曾经把你当做眼中钉,看来的确是我多多虑了,你算什么东西。”

“你……”

岁沉鱼莞尔:“如果她能如她所愿,我又算得什么。”

扶诺有些生气的声音从究极窟外面传来:“岁沉鱼!走了!”

闻声,岁沉鱼低笑,没再说什么转而离开。

扶诺见他步履闲适:“逛起来了?你跟说什么了。”

岁沉鱼像是爱上了在她怀里的感觉,摇身又变成了仓鼠熟练地往她怀里爬:“没什么,恐吓一下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