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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养了一只吗?”

时歌忽然插话,“我以为以花小姐的脾气,应该会多养一只的,边牧,泰迪,金毛,阿拉斯加,每种都试一试。”

“呵呵。”花以青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工作太忙了,养一条已经很累了。”

“是吗?”

又是这轻飘飘的反问。

烦死了。

花以青脸上火气都快憋不住了。

时歌这人到底什么毛病?怎么感觉对谁都没个好脸色?到底有什么了不起的背景?

逛完街,花以青买了一大堆东西,谢良弼负责拎。

两个人回到家将东西一一整理好,晚上,坐在院子里烧烤。

时歌问花以青:“花小姐,你的狗呢?养在老家了吗?”

“在乡下。”

“我还以为在你身边呢。”

说着,时歌似笑非笑的目光在谢良弼身上划过。

谢良弼感觉快疯了。

身体的不舒服让他神经紧张到了极点,直播连线的镜头就在正前方。

偏偏时歌这个女人还对他紧咬不放。

关键是,那种带有侵略性的目光仿佛将他整个人都扒光了,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