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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歌一脸我可牛逼了的表情。

陆瑾瑜看着时歌的目光多了一些趣味,“其实是一样的。在我眼里,会射击,高尔夫,网球,种子的挑选,小麦的收割与种植都好,都厉害,农学教授很厉害,舞蹈家也很厉害。会种地是很厉害的事情,会跳舞也是一样。不能因为准入门槛的不同,需要花费的金钱更多,就认为某一种更高级更厉害。多才多艺,百花齐放。”

说白了,不过是话语权的问题。

有钱有时间,不需要劳作的人将娱乐自己的东西定义为高级,而将劳动阶级经年累月长期能接触到的东西划分为低级。

但其实,农民会的,音乐家不一定会。

音乐家会的,农民也不会。

“亲人。”

时歌激动地看着陆瑾瑜。

陆瑾瑜回以微笑。

范晓林看了看时歌,又看了看陆瑾瑜,起身,换了个位置,强势地插入时歌和陆瑾瑜之间。

哼,莫名有种危机感是怎么回事?

陆瑾瑜淡淡将硝烟化为无形:“所以,时小姐很厉害,惊兰和伟才也很厉害。”

听到陆瑾瑜这么说,杜惊兰看着陆瑾瑜的眼神闪耀着了崇拜。

梅姐也感激地看了陆瑾瑜一眼,感谢她能安抚住时歌这个小作精。

vcr简短地介绍了杜惊兰和李伟才的过去,然后开始正式播放两个人的相处日常。

两个人只是交往,还没有同居。

但是为了拍摄,杜惊兰的父母专门提供了一套大平层给两个孩子。

清晨起床,杜惊兰和李伟才面对冷锅冷灶有点尴尬。

两个人都不是会做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