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说呢。”

她的声音带着独特的质感，听上去空灵而又格外吸引人。祖母绿的眼睛里仿佛有着流光一闪而过，注视着一个人的时候很容易让人忽略掉她的外貌，传递出一种真诚而又疏离的独特气质。

“大概是来自异世界，从天而降的普通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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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到来自夜蛾正道的电话时叶月与夏油杰也结束了他们的假期，听着电话对面的声音两个人对视一眼，然后夏油杰默默地挂掉电话，觉得这件事情有点不太对劲。

“不过……嘛，反正也不管是什么奇怪的术式，总之我们先过去一趟吧。”

如果说是“茈”导致的，那么也就是说空集这个概念在某种意义上同样是撕裂了空间，而恰巧的是世界与世界之间的空间因为五条悟的一发术式直接打穿，让在另外一个世界自称是“小杉琉璃”的女性来到了这个世界。

“那我现在再来一次，能把人送回去么？”

“我觉得很有难度。”

祖母绿眼睛的女人转了转手里的笔，仿佛是无比随意地写下了一条英语理论：“你应该明白每个世界都是一个闭合有界且未知所在的空间，你的术式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一个空集，空集即开又合。你用空集去短暂合并了两个闭合有界的空间，产生了一丝缝隙后我恰巧从这道缝隙处过来了。你的术式消失，集合恢复原样，要等到下一次可是很难的哦，五条君。”

“在这种情况下，你也应该明白空集是两个闭合有界且未知所在的空间的交集，在这个交集之中想要重新分开论证两个世界重新连接的可能性也同样是可以逆转的。”

“关键就是交集是个空集，你要在这个时候再打出一个空集出来，我又如何去相信你拉过来的那个世界就是我的世界？而且我这么穿过去了，你确定我还能活着？”

叶月看着两个人一个拿着笔飞快划下各种理论和符号另外一个则是抱着手臂饶有兴致，打了个冷战后伏在了夏油杰的耳边轻轻开口：“那个，小杉小姐在说什么？为什么悟君看上去好像很有兴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