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小时的旅途非常耗费人的精力,尽管你坐的是头等舱,相当于睡了一觉,可还是会觉得疲惫,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理上的,尤其是在落地以后,你就有种不详的预感。

先前已经和禅院家的人打好招呼,来接你的又是另外一批禅院家咒术师,不过开车的还是奉太郎

,抵达京都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更别提真正回禅院家时,那就是凌晨了。

奉太郎看出你的疲惫,便说你还是明天再去看望禅院直哉吧,但你休息到早上五六点的时候还是突然醒过来。关于献祭仪式,你打算和禅院直毘人好好说一说,所幸他当天正好在家,你便没有打一声招呼去往他的住所。

“献祭仪式?”

又是那股熟悉的酒味,你被熏得直皱眉,但还是点点头,“是啊,我找到的方法就是献祭,然后解咒。”想到什么,你又补充道:“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的,需要我来。”

听到后半句话,禅院直毘人才真正地将目光落在你身上,带着某种审视,“所以你是打算用自己的性命来解咒?”

你回答得很干脆,“是啊,因为我是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人,不是么?”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知道啊。”反正到时候你只需要在火焰燃烧后不久马上结束剧本就可以了,现在的你心态就和快要杀青的演员一样,就差没把杀青快乐写在脸上,然而你的喜悦落在禅院直毘人眼中却变成了其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