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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春日似晚星 岑姜 2026 字 5个月前

她决定还是不跟这俩满脑子黄色废料的损友继续聊下去,把平板倒扣在床上。

忽的,就感觉耳后又温热的鼻息扑上,她后背立马泛起一阵酥麻赶紧挺直腰背。

横在腹前的手臂用力地紧了紧,贺星苒抓住床单想往床对面滚两圈,还没等动,就被靳屿拽了回来。

四目相对。

靳屿扬了扬眉。

贺星苒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的,自己跟室友的聊天他听到了多少,勾唇笑了笑,打招呼:“早上好。”

靳屿“嗯”了一声,眼皮耷拉着一脸的倦意:“男人过了二十五岁就不行了?”

贺星苒:“……”

不仅偷听,还偷看呢?

下一秒,她正失神,靳屿又稍稍靠近了些。

本就离得很近的两人如今几乎贴合在一起,而他的话有了更为具象的诠释。

!!!

贺星苒一瞬间脸红的跟煮熟的螃蟹。

眼珠转了转,话都噎在嗓子眼,不上不下。

靳屿压着她的耳廓,跟狐狸精勾魂似的问:“行不行的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

蛰伏在体内旷日已久的欲望似乎被他轻而易举地带了出来,或者是清晨阳光和空气恰恰好。

出乎意料的,她并不反感他的触碰。

小时候,她被接到姑姑身边照顾,总是询问姑姑为什么要她。

姑姑说:我把你当女儿,我去爱你,你就爱我。

姑姑的生活太孤独。

父母早亡,很早就扛起照顾兄妹的重担,丈夫早丧,一生无儿无女。

确实需要一位骨肉至亲来陪伴。

她也如此教育贺星苒。

贺星苒深以为意,有了孩子,世界上就有爱自己的人。

胡思乱想中,身侧一空。

她意外地转过身看去,靳屿已经下了床。

睡过一夜的头发有些凌乱,被他乱糟糟地抓着,眼皮耷拉着,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看上去情绪极其恶劣。

见她看了过来,也回头冷飕飕瞧了她一眼。

然后走进浴室,“砰”地一声关门,天花板跟着颤了一下。

“……”

-

靳屿花了半个小时,洗了个冷水澡。

身体上的燥热消失了很多,但情绪仍旧恹恹的。

早上贺星苒睡醒但不起床,在他怀里小幅度蠕动着,让他烦闷。

现在身上穿的这件看款式应该是贺泽刚的衣服,也让他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