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上一回骑士看到他落泪,已经是10岁被蝎尾捉去以前了。

“你是个骗子,彻头彻尾的骗子……叛徒!苟且者!我真后悔把那把剑敲在你肩上!为什么我选择的是你?我真后悔!”

白狼骑在床边守着他,并没有回应。但“尼禄”每说出一句“后悔”,他那宽阔的肩膀,就会不可抑制地颤抖一下。

“尼禄”甚至会蹭叶斯廷的手心:“哥哥,这套约束衣真不舒服……我的手臂好痛。你帮我解开一会儿,好吗……”

阿撒迦坐在房间的角落,一直对着墙角。

听到这句话,他突然起身,大步走过来,把手伸向约束衣的束缚扣。

海德里希:“不。”

阿撒迦:“……陛下说他的手臂很痛。刚刚是我压着他,让他穿上约束衣的。可能束缚扣确实太紧了。”

海德里希重复:“不。”

阿撒迦抬头,发现疯兽的红眸已经转过来,正饶有兴致地盯住他。像是终于找到了困境的突破口,或者一个可堪虐玩的物件。

一双温热手掌抚过“尼禄”的眼睛,将他的目光完全遮蔽。

是叶斯廷盖住了他的眼。

“哥哥。”

“尼禄”又在轻轻叫唤了。

他微微仰着头,眼睛被一双宽大手掌盖着,只露出微张的红唇和漂亮的下颌线。

因为刚刚用过强制撑口器,他的唇角上下都破皮了,很可怜地红肿着,看起来无辜得要命,也直往人的心尖上揪。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