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们是否明白Alpha接近易感期Omega有多危险??”

伊娃质问,

“或者你们对自己的控制力就这么自信?自信到可以用陛下的安全来打赌?”

海德里希顿了顿,主动后退两步——但也就仅仅两步了。

自从刚刚被尼禄的信息素冲击过大脑,他一贯冷静的蓝眸,就一直在隐隐发红:

“伊娃,你知道我小时候受过信息素对抗训练。无论多……”

伊娃:“……你就是我认为最危险的因素我亲爱的哥哥,你最好明白我在说什么。”

海德里希蓝眸一闪,立刻调转炮口:

“因为某位对控制力过度自信的骑士,显然认为自己依旧能跟易感期的主人亲密接触。我有义务提醒他,陛下现在已经不再是未分化时,再想像之前那样胆大妄为,就会酿成永久性标记的灾难性后果——或者说,这就是他想要达成的愿望?”

白狼骑反唇相讥:“我来这里是为了给陛下带营养剂和葡萄糖。同时我必须提醒你,不管陛下分化成Alpha还是Omega,保证寝宫安全永远是狼骑的责任。而你,作为帝国的首席元帅,抛下帝国的战后事务不管,固执地紧追进入寝宫,你是当真只为了帝国大义,还是想趁我无法贴身守护陛下时,见缝插针肆意妄为?事态发展到这个地步,其实你心里一直在暗自窃喜,不是吗?”

加涅:“……抱歉我的心脏病好像又要发作了。”

天啊,阿撒迦上将如果在这里该多好!

老帝师绝望地想。

几次御前会议接触下来,他感觉那是个相当沉默稳重的兵王,至少面前这两个Alpha万一失控,陛下身前还不至于只剩下他和两个原生Omega挡着。

“所以你懂了。他们就是我留在这的理由。”

叶斯廷面无表情道。

他将手里的项圈抑阻装置交给伊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