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骑在走廊上深深地呼吸,然后打开隔绝装置。

他自己也知道,日后是否还能像从前一样侍奉小主人,就在此一举了。

紧闭7天的房门,被慢慢打开。

在这一刹那,就算有信息素隔绝装置,白狼骑也几乎能看见香艳的、浓如实质的蔷薇信息素翻涌而出。

他连大气都不敢喘,硬是死死地憋住呼吸,金属战靴一步一步,跨过房门的界限。

银发雪睫的少年就坐在大床边缘,穿着薄如流水的丝质睡袍。

嫩笋一样的小腿,在身前交叠着。

白狼骑僵在房门口,望着他日思夜想的主人,一口气没能憋住,呼吸都打起颤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经历过Omega易感期的缘故,白狼骑总觉得现在的尼禄,和7天前站在猩红肩上的尼禄,有很明显的变化。

尼禄的五官并没有变,看着人的模样一如从前凌厉冷傲,但皮肤却明显比之前要娇嫩很多。

以前的尼禄因为被从小娇惯,皮肤像象牙雕塑一样光洁细腻,脸部凑近看还有细白的绒毛,但那也是在正常Alpha的范围内。

而现在,他的小腿和领口内,竟然有被褶摩擦出的红痕——那可是帝国能找到的最柔软的被褥面料了——且并未随着白狼骑僵立的时间延长褪去。

膝盖和脚趾更是细嫩异常,仅在被子外的冷空气暴露了一小会儿,就迅速染上受冻才会产生的粉艳薄红。

本就丰糜饱满的嘴唇,看上去也比之前要软上太多。

唇珠生嫩地翘着,好像只要被含吮一口,就马上会在男人口中颤巍巍化掉似的。

骑士在冲进尼禄的卧室前,本来是满心欢喜的。

但在这一刻,他突然对自己的自制力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怀疑。

“发什么愣,阿列克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