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得痛苦不堪的骑士,只好苦中作乐。

至少他还有信息素隔绝装置,等到真正在御前会议上集体会面时,某人估计要在陛下面前丑态毕露了。

“没有。”

尼禄动了动鼻尖,没嗅到Alpha信息素。

想到白狼骑为此做出的牺牲,他还是伸手摸了摸狼耳朵,

“辛苦你了,阿列克谢。”

“我并未觉得有任何难处。”

白狼骑很认真地回答,

“只要能够继续侍奉您,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他又急急追问:“您是否有哪里不舒服?”

尼禄想了一下。

在根本没人能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突然掀起衬衣,准备向白狼骑展示磨得红肿的部位:

“阿列克谢,你看,我这里……”

“陛下——!!!”

米弥尔是带着残影滑铲过来的。

他猛地拉下尼禄的衬衣,把探出雪泥的嫩红芽尖完全遮住,才目瞪口呆地抬起头:“……陛下,您在做什么???”

尼禄皱着眉:“我在给白狼看我不适的部位。怎么了?”

伊娃匆匆赶来,低头一看。

果不其然,白狼骑眼灯暴涨,就像两枚马上就要爆炸的灯泡。

但高大的身躯僵直,再次成了一尊快要崩裂的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