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列克谢??”

那套被换下的皇帝礼装,最终没能回到尼禄的衣柜里。

在数个理智溃退的夜晚,它们像饱经蹂躏的破抹布,可怜兮兮地散乱在骑士的行军床上,被Alpha野兽般的尖牙紧咬着,反复变得透湿——

尤其是那对,曾紧紧包裹雪嫩皮肉的黑色腿袜。

而后待一切风平浪静,它们还不得不继续瘫成破抹布,聆听长达数小时的懊恼忏悔。

若知道成为皇帝的礼装后会落得如此下场,它们大概率更情愿烂在宫廷制衣司里。

“恰好,今天我也有一件东西想要交给你。”

叶斯廷在抬腿走近书桌前,先侧眸给了白狼骑一个眼神。

白狼骑点了一下头,扶着枪退到信息素安全距离,然后默默监视着叶斯廷的一举一动。

很奇妙的是,纵使台上台下明里暗里的互掐,但Alpha之间却开始莫名维持一种微妙的默契。

当尼禄所处的空间存在两个以上Alpha,需要接近尼禄的那名Alpha,就会把监管责任交给另一个同性。

因为大家都对在尼禄身上寄有的某种心理心知肚明,谁也说不准自己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失控,那么在失控前,将尼禄的安全委托给随时在等自己出错的同类,反倒是最妥当的选择。

此前海德里希来寝宫时,明明白白告诉白狼骑他带了枪,白狼骑事后也没对此存有任何异议。

正如他对着那摊皱巴巴礼装忏悔的一样,若有一天,他真的被信息素控制,对小主人作出不可饶恕的行为——

他倒宁愿被海德里希一枪打死。

尼禄抬起眼睛,看了看桌面。

叶斯廷的手掌抬起。

桌面上,多了一个朴素的包装。

尼禄拿过来翻看了一下:“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