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是因为别的任何奇怪原因。

尼禄在结束检阅后,便匆匆赶往科学局了,似乎是要研究什么新发现。

而身材壮硕的褐肤战神,手里提着一条小抹布,十分扭捏地蹲在驾驶舱里,认认真真擦拭每一个角落。

他擦了舱门,擦了地板,擦了操纵杆和前方面板,但不知怎么的,就是没胆量去碰驾驶座。

地勤已经在舱外问了几次是否需要帮助,检阅后的工作也亟需处理,阿撒迦滚了滚喉结,终于颤巍巍看向了驾驶座上的皮革坐垫。

虽然……但是……

呜呜,主人……主人的气味……

好不容易从尼禄那抢来一整天时间的棕色大狗,才刚结束见面,就已经开始分离焦虑。

他耷拉着冷峻的眉眼,死死克制住自己,没做出类似舔坐垫之类的变态行为。

但对尼禄的渴望,随着每一回接触无限加深,他实在不能想象或许有一日海德里希或旁人坐上了君后位置,然后唆使尼禄把他驱赶得远远的结局……

他会在焦灼的渴望中死掉的。

“陛下……”

阿撒迦双膝触地,跪在空荡荡的驾驶座前,近乎虔诚地喃喃呼唤。

抑制剂的效果恰好也在此时减弱,被疼痛遏制了一整天的地方迎来反弹。

坐垫上浅浅的凹痕中,还散发着某种异常甜美的香气——而这几乎真的要把他杀死了。

男人确认过舱门紧锁,便怀着一种巨大的羞耻感,慢慢将大手里的抹布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