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

“是一种很……很痒的感觉。”

尼禄扶着叶斯廷的肩膀喘,额头抵着额头,当真开始认真描述。

他还没觉察到对方为了不让他腿软滑倒,已经把他悄悄抱上了桌面,“但不是腺体在痒,是……唔……”

“是……?”

“是在骨头里面痒,更深处的地方……”

“会痒得不舒服吗?”

“……不会。恰恰相反,就是因为太舒服……”

“是因为太舒服了,所以身体才会本能回避?”

尼禄不吭声了,犬牙咬着丰糜的唇,脸蛋因过于深长的吻和恼羞成怒,而染成极漂亮的绯红。

这具用以捍卫帝国的身躯,承受过巨大的苦难和痛楚,结果却对舒服过头的刺激退避三舍,实在叫人难堪。

“还可以吗?”

叶斯廷轻吻着他的唇角,笑眯眯地瞅他。平时极尽温存包容的一个人,终于在此刻露出了属于狐狸的狡黠眼神,

“陛下好像还是需要一点喘息时间。”

“当然可以。”

尼禄立刻把头扭回来,眼神十分倔强,

“继续。最好这回能成功标记,就不用再每隔几小时紊乱一次了。”

叶斯廷的眼神认真了些。

他沿尼禄的下颌线吻落,亲吻那段美好的脖颈,又从漂亮的喉结厮磨着吻上来,重新压上微张的蔷薇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