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我的项圈了吗?只是别再让我离开你,尼禄……别再像那时一样……你看,我已经戴上了你的项圈,你就要对我负起责任……”

他喃喃地诉说着,将还靠在肩上的尼禄紧紧环抱,几乎像要把他揉进骨髓。

尼禄的银发在他肩上流泻,舌尖还红艳艳地吐在唇角。

在AO生理依赖本能的驱使下,他原本也在无意识蹭着叶斯廷的脸,甚至张嘴胡乱咬对方的肩头——但他毕竟比叶斯廷多了抗争疯症的经历。

短暂沉沦过后,他引以为傲的理智,便比叶斯廷更早回归。

他咬着叶斯廷的肩,完全听清了男人的无意识哀求,红眸便很轻微地动了一下。

随后,尼禄往前靠去,再次抱紧了对方的脖子。

他们紧密地拥抱着。近一小时的时间里,谁都没有出声。

只有房间外的雪下得更大了,扑簌簌地敲在窗户上,但房间内燃着温暖的炉火,因此谁也没有在意。

“……谁允许你擅自给自己植入项圈芯片?”

一个小时后,尼禄终于沙哑地开口。

他的指尖正触在叶斯廷颈后那块疤癞上,因为没有用治疗射线,植入创口的愈合程度,也符合人类自然愈合的速度。

叶斯廷的身体轻微一僵。

“取出来。”

尼禄舌尖还肿着,讲话有点大舌头,但注视叶斯廷的红眸很锐利,

“我的确需要处理伴侣的忠诚问题,但不会采取这种手段。你应该也早已发觉了,我虽然与埃利诺血脉相连,但我们的处事习惯是有差异的。你不是鲁铂特、不是提图斯·劳德、不是蝎尾,你是我的终生伴侣,不是在我的价值观里需要佩戴项圈的对象。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