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斯廷说就算能天天见面,可是对他的思念却有增无减——尼禄还是没太懂什么样的状态和感情,才能称得上是在“思念”对方。

于是又一个月过去。

距离下一次易感期还有四五天左右,他接到了叶斯廷所在的勘探组,申请回都的消息。

“敬禀陛下,勘探工作已经取得初步成果。请允许我带领小组暂时返回王都,进行本阶段的总结。”

通讯频道里的声线一如既往柔和,或许是身边还有许多同事的缘故,叶斯廷的措辞显得很官方。

但尼禄能够清晰辨认出,在平静的语调下,掩藏着汹涌澎湃的情感暗流。

舌尖下的腺体莫名开始酥麻。似乎又在被人温柔舔舐。

他自己将舌头在口腔中转了半圈,又用犬牙咬了咬,除了微疼,就没有什么其他感觉了。

……根本不像是被人轻轻含着、缓慢注入信息素那样,舒服到连头皮都像要融化。

“批准。”

尼禄说,语气和神态也很平静,

“即刻返回王都。我会命王都研究所的历史学家,前去跟你们交接。”

确定勘探组的返程时间后,他看了看自己密密麻麻的日程。

按行程推算,勘探组抵达王都港口的时间点,他还有一场经济会议安排,是断然不可能出现在港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