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先休息一下吗,尼禄?”

叶斯廷压抑地喘了一会儿,还是很听话地吐了出来。他沿着雪白的肚皮吻上去,吻到尼禄急促起伏的胸膛时,嘴唇不小心触到了睡袍下的创可贴。

“以前就想问……尼禄为什么要在这里贴创可贴呢?是分化以后,碰到这里会疼吗?”

叶斯廷隔着衣服,用手指创可贴的边缘。因为不确定尼禄到底疼不疼,他的动作非常小心。尼禄被他环在臂弯里,燥热得头晕眼花,好一会儿才回答:“不是的……”

“是因为?”

“因为,”犬牙咬紧湿红的唇角,“……那里太敏感了。”

“太敏感了?”

“嗯。连被衣服碰到都会,”尼禄嗓音越来越低,实在很挣扎似的,“会,很不舒服。”

“这样啊……我能看一下吗?”

“……嗯。”

尼禄提出要休息,叶斯廷就抱着他,脑袋碰脑袋地依偎着休息。他垂着脑袋,看自己的睡袍被一点点卷高,洁白雪嫩的胸膛上,是两枚已经被汗水泡软的创可贴。

“……我想揭开看看。”叶斯廷在他耳边的嗓音很哑,“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