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叶斯廷却偏过头来,跟他的小皇帝贴脸蛋:“而若不是帝国需要你成为它的君主,你就会是人类史上最纯粹的理想主义者,我们彼此彼此罢了。但作为你的配偶,我有亟需向你学习的部分。”

尼禄忍不住要说:“你还有什么可向我学的?你都是我亲自认证的模范配偶了,能给我当老师的那种。”

“陛下过誉了。”

叶斯廷温柔地吻他的眼角,

“你有在经历一切苦难后,依旧选择与人类命运紧密相连的勇气,只这一点,就已经让我望尘莫及。尼禄这样耀眼,我也不能一直惯于悲观回避——我是尼禄的配偶,哪怕只有一时片刻,我也渴望能跟你并肩。”

原来在他偷抄叶斯廷的作业时,叶斯廷也在默默把他当做课题。尼禄兀自把脑袋转回去,然后不自觉勾起唇。

“……然后你应该要、嗯、更加、充分地向我展示真实的自己,因为哲学家卢卡、呼、卢卡他说……”

偷学对方的事情既然已经败露,共同探讨也就成了常态。

尼禄雪白的手臂抱着叶斯廷脖子,气喘吁吁的,还在认真背摘录里的内容。

“‘当展示真实的自我,获得的是治愈而非伤害,爱就成了永恒的避难所’……哈唔、我还没说完……有点深——”

尼禄一口咬在叶斯廷肩膀上。

他感到很困惑。既然自己还能在这时候背课文,就说明这次结合,并不是在无理智的易感状态下进行的。

但既然没有AO信息素的影响,怎么他们还是会自然而然进展到这步呢?

叶斯廷抱着他汗淋淋的腰,在关键时刻及时抽身,然后喘着仰头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