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也同样,在看到叶斯廷把眼镜放好后,他就抿了一下微微干燥的唇,把身材高挑的男人脑袋,再拉低下来许多。

先碰碰鼻尖,再是碰碰唇瓣,最后花瓣般的软唇,嘬住对方唇肉,就开始啾啾地轻吮

完全是从叶斯廷那复刻来的流程,他做得也像抄教科书一样认真。

“……陛下……唔……”

叶斯廷被他啾啾地嘬,狐狸眼弯成月亮,

“有看到我撰写的第四条建议么?有关安抚地点最好在柔软织物上进行……”

“看到了。我没那么弱,不同意。”

“陛下,是您亲自署名……”

“我出尔反尔。”

叶斯廷无奈地眨巴眼,只得把脑袋俯下去,正式向那两瓣软唇发起攻势。

极尽温柔的厮磨过后,他深深吸气,趁着对方的唇又一次嘬吸,舌尖顺势滑了进去。

“……唔。”

尼禄的小腿肚子颤了一下。

但君王的威严不容亵渎,他只是把拉叶斯廷领带的手,默默往后撑在了桌子上,作出自己还能脚跟站稳的姿态。

叶斯廷近距离瞧着他,狐狸眼里漾起无限笑意。

他再次扣稳尼禄的后腰,舌尖找到腺体,开始试探着戳碰。

“唔、嗯……”

“……是不舒服吗,尼禄?”

叶斯廷一边轻舐腺体,一边瞧着尼禄的表情,含糊低沉地喃喃,

“我每碰一下,你就会往后躲……”

“不……啾……”

“告诉我,我同时是你的配偶,你的臣子,你的私人医官……你最真实的感受,对我来说就是一切……”

他试探着轻舐了好几分钟,尼禄似乎再也难以承受,猛地扭开脑袋,颤巍巍吸了一口气。

他扭得太急,两人湿漉漉的唇间,还牵连着一丝晶亮。

“……不是不舒服。”

“那么……?”

“是一种很……很痒的感觉。”

尼禄扶着叶斯廷的肩膀喘,额头抵着额头,当真开始认真描述。

他还没觉察到对方为了不让他腿软滑倒,已经把他悄悄抱上了桌面,“但不是腺体在痒,是……唔……”

“是……?”

“是在骨头里面痒,更深处的地方……”

“会痒得不舒服吗?”

“……不会。恰恰相反,就是因为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