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旦被触碰舌尖,尼禄的身体就会剧烈反应,再加上叶斯廷总是过度怜惜,结果两天都没能成功咬破腺体,只好靠几小时触碰一次腺体,来短暂安抚紊乱。

而随着叶斯廷将他的舌尖缓慢吮住,尼禄的眉梢,又开始不自觉蹙紧。

身下的沙发变成一汪池水,无限温存地包裹全身,让人产生慢慢陷落的错觉。

于是他不由自主更用力回扣叶斯廷的手,套着过膝袜的双足,也开始不住地在沙发上轻微蹬动。

“唔、叶……”

尼禄被人吃着舌头,眉尖蹙紧,又开始口齿不清地喃喃叫,

“咬……咬下去……别再……”

叶斯廷听着他的请求,俊美的眉眼微微发狠。

确认腺体已经因反复含吮发软,不会再让尼禄感知到太强烈的痛意,他才一边不断抚摸着尼禄,一边扣紧犬牙,朝腺体刺入。

……只听尼禄唇间“呜”地一声,被锁在对方臂弯里的身躯,竟一下子微微痉挛起来。

叶斯廷一惊,立刻放开刚被咬破一点的腺体。

他胳膊发颤,将人搂紧,一边不住抚摸尼禄的头发和后背,一边在尼禄耳边低声安抚:

“嘘,冷静下来……我不咬了,没事了……”

他将尼禄扶靠在自己胸口,双手快速去解对方上衣。

衬衫拉开,露出几乎包裹全身的仿生绷带。

尼禄一边抽冷气,一边不自觉要用手按腹部,被叶斯廷劈手捉住。

“别动,尼禄。我检查一下。”

叶斯廷是全程参与抢救尼禄的主治医官,他当然见过那两个贯穿胸口和腹部的可怕大洞。

腹部的绷带一圈圈解开,原本平坦雪白的小腹上,烙印般留刻着一个圆形的疮疤,疤痕的直径几乎有酒瓶底粗。

及至叶斯廷解开绷带,尼禄雪白起伏的肚皮上,都还浮着密密冷汗。

显然,刚刚是腹内某个器官的轻微抽动,不慎牵扯到了伤口。

“……是孕囊被刺激到了。”

叶斯廷快速做出判断,他简直不能相信似的,用力揉搓一下眉心,

“我怎么能这么疏忽?”

尼禄并没能理解叶斯廷的心情。

他闭着眼眸,几个深呼吸,就熟稔地将痛感压制。

随后,他低头看看自己的肚皮,发觉也没有出现伤口挣裂的情况。

便又转头对叶斯廷说:“你的任务没有完成。继续完成标记,我可以忍受。”

叶斯廷:“不。”

尼禄头一回被他拒绝,猝不及防地陷入呆滞:“……”

叶斯廷脸上没有笑意,只是沉默着,重新包扎好尼禄的伤处。

在包扎间隙,他朝尼禄投来了很快速的一瞥。

那是一个相当生气和焦灼的眼神,似乎是尼禄刚刚那句话引起的。

可他像是连对尼禄生气也会感到不忍,狐狸眼闪了闪,很快又将眸光垂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