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酩也笑了:“你说出差三天,结果去了一周,我能不着急吗?万一你被别人绑票了呢!”

“你盼我点好,什么跟什么呀!”说着,登机口开了,严以珩笑了一声,恨不得给滕酩

听听自己过廊桥的声音,“行了,登机了,两个小时。”

滕酩这才心满意足,道:“好,那我在出站大厅等你。”

两个小时之后,飞机降落了。

等着去托运的行李时,又遭到了滕酩的电话轰炸。

严以珩没接,只在微信上给他回了一个“略略略”的小表情。

等他找到了自己的行李,慢悠悠走出出站大厅时,一眼就看到了焦急等待的滕酩。

那人看见他,本来略显烦躁的表情,立刻就变成了欣喜。

严以珩的脚步顿了一下——

不管怎么说,这种……时刻有人挂念着的感觉,真的很好。

严以珩低头咂摸了一会儿,嘴角浮起淡淡笑意。

他拖着自己的行李箱,脚步轻快地走向滕酩。

滕酩嘴上闹得凶,行动上还是很收敛的,只在帮严以珩把行李放到后备箱时不经意地擦过了严以珩的手指——小小的一个触碰,谁都不会注意到。

两人坐进车里后,滕酩缓缓升起车窗,也没说送严以珩去哪儿,自顾自地开起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