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一哥,你被催了这么多年,现在不能眼睁睁看着我也被催这么多年吧。”严以珩嘀咕道,“你被韩伯伯催婚的时候有多痛苦,我现在就有多痛苦。”

韩千一好笑道:“知道了知道了,小屁孩。”

后来韩千一又说,他最近会休年假回一趟家,到时候顺道来阳城找他吃饭。

严以珩说“行”,这通电话就结束了。

陶乃姗催婚引发的小插曲并没有让严以珩多想,很快,他又投入到新的工作中去。

他们招了两个小新人:一个帮他和戴盈盈做行研,一个帮谈吉祥谈生意。

报告不可能全让他和戴盈盈来写,生意自然也不能全丢给谈吉祥去谈。

同时,他也在四处寻找能让他们参与进来的……小型物管公司。

总而言之,乱七八糟的事情一大堆,还出了好几趟差,连28岁的生日都是在外面过的。

他自己都忘了生日这回事,那晚还是滕酩给他打了电话他才想起。

等到出差回来时,又跟前几次一样,飞机刚落地就被滕酩拐回家了。

“哎呀——”严以珩小声抱怨道,“你属狗吗滕酩!还咬我!”

滕酩用齿尖叼着严以珩下巴上的一小块皮肤,听到这话时后还吓唬似地更用了点力气。

“说你你还来劲是不是……”严以珩笑着推开他的脸。

好几天没见,滕酩有点着急,亲他的动作都带着焦躁,急到好几次咬到了他的舌头。

折腾了好一会儿之后,滕酩的吻才算安静下来。

两个人并排靠坐在床头,严以珩歪着脑袋靠着他。两个人的呼吸都湿漉漉的,空气里到处都弥漫着散不开的情/欲。

严以珩坐了一会儿,忽然觉得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