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以珩无辜地眨眨眼:“对啊,我一手拉扯大的,不是我‘女儿’,是什么?”

许医生眯着眼睛,脸上的表情不可谓不危险。

严以珩笑眯眯地盯着他看,也不说话。笑够之后,严以珩慢半拍地琢磨过味来。

刚才……许医生好像是很认真地在生气。

至于生气的根本原因……自然不可能是因为这个无聊的玩笑,只可能是因为……他真的以为自己结婚了,并且有了一个孩子。

严以珩捂了一把脸,哭笑不得:“许医生,真没想到你会想到这个方向去……好吧,好像是容易被误解哈。”

他弱弱地解释道。

“也不是,是我太敏感了。”许医生的神色恢复了正常,脸上也露出了浅浅的笑意,看上去也对刚刚这个乌龙感到不好意思,“主要是……工作这些年,见过太多这种人了,一下就想岔了。”

说着说着,脸上还冒出点歉意:“是我想岔了,你怎么会是这种人呢。”

许医生说起一件往事。

“规培时,神外科有个主任医师,出了个丑闻。”他徐徐说道,“中风了,治疗还算及时,救过来了。但治疗过程中发现……”

许医生的脸上流露出毫不掩饰的厌恶:“他有艾滋,还有好几种性病。关键是,这人平时的形象,是家庭和谐幸福又顾家的好男人。”

“啊……”严以珩倒吸一口冷气,“是……嫖,还是……?”

许医生本能地想说某个词,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换用一种比较委婉的方式:“……东西长在后面,不是嫖。”

严以珩都想骂脏话了:“……好恶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