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苏筱看懂了她的意思,接过话题,道,“问了两句谈吉祥结婚的事,又把他说烦了。”

苏筱找的这个理由实在妙得天衣无缝——所有人都知道谈吉祥在被未来的岳父岳母催婚,而他母亲……又才去世,结婚的事,怎么也得一年后再说。

谈吉祥……确实为这些事情焦头烂额。

严以珩听了这话,也沉默了。

他想了一会儿,最后只说:“他事情多,别跟他计较,他也……只是说说而已。”

那天晚上,许医生又来约他吃饭。

严以珩本来不想去——他还有点事情,没弄完。

之前要落在北京的那个电影博物馆,他加班加点搞了一个初版的策划方案,还在做最后的润色,打算尽快发给客户。

也说不上为什么,这个项目明明已经签了框架协议,可他心里老觉得不踏实,恨不得现在就把东西都交出去,赶紧落定。

拒绝的话都到了嘴边:“许医生,我今天——”

许医生说:“去吃那家烧鹅饭,我们医院门口的,之前跟你提过,还有印象吗?”